跟几人告别后,何县令照例进去询问一下当天的情况。
几年的相处下来,叶维桢再了解云桑不过了。见她仍然闷不出声,知道她是因为心中内疚自责才一声不吭。
他轻言劝道:“别多想了,你已经做得够好的了。”
云桑朝他笑了笑,“这事说起来跟我多少有点关系,毕竟要不是因为我戴大叔也不会到夏县来。”
叶维桢不认同她的想法,“这怎能怪你?而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他若不来,就会有更多的地方受到感染,传到这边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你这样想,他虽把病毒带来却也让大人他们有了防备,反而是件好事!”
云桑被他一说,心中亦豁然开朗。
是她钻牛角尖了,这事谁又说得清是好是坏呢?
进城的时候城门的守卫很是尽职的捡查着每一个进出城门的人。
云桑等人差点就被挡在门口,还是何县令在隔离区转完又碰到了一起才被放行。
已是晚餐时间,云桑直接和他们一起回虎背岭的院子。
又让人去茶楼叫了餐回来,算是犒劳了这些跟着她一起外出的女学生。
吃饱喝足以后,云桑通知她们放假三天,但这三天只能留在宿舍休息,不何随意离开。
女学生们心领会神,瘟疫还没完全消失,谁也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