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粗的银针,也能针灸?”张正道
惊愕道。
“是你疗伤的秘法吗?”张神虚也好奇
道。
天真:....
......
‘我也第一次见到,有人用筷子粗的
银针进行针灸啊,正好,让我也长长见
识!”戒色和尚好奇道。
众人一起看向天真。
天真抓着追魂蚀骨针张口愕然,为,
为什么会这样?
前些天的痛苦,还历历在目,自己虽
然解毒了,但,那种追魂蚀骨的痛楚,还
记忆犹新啊!还来?
‘怎么?不给我相公面子吗?要我来
帮你吗?”黄衣少女问道。虽然在戒色和尚面前表现的温柔无
比,但,还是悄悄的给了天真一个恶狠狠
的眼神,同时袖中比画了一个咔响的拳
头。
天真:
“来,针灸啊!”戒色和尚期待道。
王可、张正道、张神虚都凑了上来。
天真重伤之躯,就好像一个待宰的羔
羊一般,根本反抗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
承认准备射杀这黄衣少女的?那我肯
定立刻就完蛋了啊。
含着热泪,天真终究还是将这针扎入
了自己肚子上。
“啊!”天真顿时一声惨叫。
这追魂蚀骨针的毒性,瞬间让天真痛苦的脸上一阵青紫。
但,天真为了掩饰其毒,还要表现出
很享受的样子。
“你看,他的表情好享受,针灸效果
这么好吗?”张正道瞪眼惊愕道。
“筷子粗细的银针,硬扎自己肚子
啊,居然不疼?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王
可惊愕道。
天真嘴唇发紫,浑身颤抖之中,一边
吐着血,——边看向王可:“不,不疼,我
感觉现在好多了!”
不能让色欲天和母夜叉看出来,天真
强忍着痛楚,露出享受的表情。
阿弥陀佛,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啊,贫僧也算长见识了!”戒色和尚点了
点头,这才放下好奇心。
“相公,不是让你不要过来的吗?你这样又让别人看到你的脸了啊!”黄衣少
女一阵郁闷。
“阿弥陀佛,贫僧的脸,又不是见不
的人,看就看了!”戒色和尚摇了摇头。
天真忍着中毒的痛苦,惊愕地看向戒
色和尚:“色欲天,你出家当和尚了?”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是误会了
吧?我不是色欲天,贫僧法号戒色!唉,
已经有好几个人将我认错了,那色欲天,
真的长得和我很像吗?”戒色和尚好奇道。
“你不是色欲天?”天真惊叫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
一心向佛,怎么可能骗你?”戒色和尚双
手合十道。
天真瞪着戒色和尚,好像也对,那色
欲天最恨和尚了,杀了多少和尚,怎么可
能去做和尚?难道,难道我真的误会了?“相公,你身体虚,还是去休息一下
吧,我这处理一下,就来找你!”黄衣少
女劝道。
“无碍,虽然不能小跑,但,缓缓走
路还是可以的!不碍事!”戒色和尚摇了
摇头。
一旁天真瞪眼看向戒色和尚:
“你不
但不是色欲天,还虚弱得连跑都跑不
了?”
“阿弥陀佛,这并不影响贫僧一颗向
佛之心!”戒色和尚郑重道。
天真看了看黄衣少女,又看了看自己
肚子.上扎的这根追魂蚀骨针,——时间一股
悔恨的心痛忽然超越了中毒之痛。
我特么被骗了?
你根本不是色欲天,我却吓得自残?
你不是色欲天,你早说啊!你早说,我哪怕被打了一拳,我也有和这母夜叉一战之
力啊!
现在算什么?又中毒了,而且只没有
解药?只有莫三山才有。
“噗,我先走了,我要回龙仙镇,我
要回龙仙镇,快,快!”天真艰难地从地
上爬了起来。
“阿弥陀佛,施主,你这模样好像很
痛苦啊,要不先疗伤,再针灸两下,再离
开?”戒色和尚好心劝道。
“不要,不要,小鹤儿,快来接我,
接我回龙仙镇,快!”天真-边吐着白沫
子,一边对着天空喊着。
天空一直仙鹤盘旋了一会,好一番纠
结,毕竟,鹤王下过令,不许透露张神虚
的行踪,自己贪图灵丹,不听命令,这要
下去,不是穿帮了?怎么办啊?“小鹤儿,快来!”天真郁闷地喊着。
天空中的仙鹤郁闷了一会,终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