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签字。
助理：“你不要傻傻的坐着啊，打开电脑翻一下邮件，需要回复的，你直接想好回复，与我们有关的收藏起来。”
查晓晴歉意地点点头。
“我是看你和我比较投缘才告诉你的，要是别人的话，我啥都不告诉，就看着他出错，你不要嫌我啰嗦。”助理这样说：“出了错，我们部门都要挨骂。”
是的，现在他对升职不抱什么希望，等这阵乱子过后，大家稳定下来之后再找机会。
忙活了三个小时，快吃午饭时，大家那股热情被消耗殆尽，这是开始八卦起来。
“你们说说康哥是怎么死的？真的是因为男女那点事吗？还是他本身酒色掏空的身子，药物过量？”
查晓晴道：“你们也聊这话题，我以为只有我好这口。你们是不是想看禁片中那些动作场景描写？这个咱们问一下去的那些男房管，让他们描述一下现场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