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不是，亦或者两者皆有。”刘锋摇头，“非要说的话……潜力！”
潜力！
一种虚无缥缈的概念。
潜力的高低，表明修士所能达到的上限。
“这东西有趣！”
冷曦月眸子里燃起斗志：“小哥，比比！”
她转世重修，记忆便是巨大宝藏，更何况资质绝世，她倒要瞧瞧，问仙碑会把她放置在第几位。
又比？
王临心中一动，笑眯眯地反问：“丫头，不，冷仙子，咱们要不要来点彩头？”
“可以！”
冷曦月眸光潋滟，意有所指：“我能给你，你当下最想要的！”
“我当下最想要的？”
王临心头微惊，打量亭亭玉立的冷丫头，目光定格在她梨涡浅笑的雪腻脸蛋上，气血上涌：“你是说……”
“等一下！”
旁边的刘锋硬着头皮插话：“我是不是应该先行退避？”
这才十四岁，彩头就已经这样了吗？
对不起，我跟不上时代了！
“老师，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饶是冷曦月一向波澜不惊，也不禁俏脸微红，气恼不已，“我们说的是法术类彩头，你说对吧？”
“嗯？”
王临一愣，随即大义凛然地点头：“嗯！”
原来是法术类彩头！
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头呢！
“你排名比我高，我赠你封禁之法！”冷曦月故意含糊其辞。
“好！”
王临精神一震：“反之，我赠你无副作用提升实力的秘术，希望对你有些用处！”
冷丫头所言，无疑是封禁周边空间，从而使命牌失效的特殊手段，这对他用处很大，而他身上，唯一拿得出手的，唯有脉动。
做出约定，两人各自散开，在学院独自活动。
没有任何犹豫，王临直奔图书馆。
功法、秘术等宝物，天启书院哪怕家大业大，也不可能随意公开，需要学分兑换。
王临倒是对此不感兴趣。
他来此，主要是为了更多的了解当下修仙界宝物以及名称。
来到免费查阅的古籍所在处，王临穿过整齐排放的书架，目光扫视，浏览书名，寻找自己所需——
《玄幻：金瓶梅》
《远古三千道法详解》
《双修注意事项》
……
书籍繁多。
有正经的，也有不正经的。
“有了！”
王临翻找许久，陡然眼睛一亮，寻到目前自己最需要的书籍——
《特殊元素物质排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