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极为不舒服。
“疯子，你居然将他全身经脉震断了。”
古老的存在一眼便看出了王烨的身体状况，不禁感到惊讶。
“他要求老夫给他重塑大道根基，不得不这么做。”
老疯子解释道。
“如今大多东西都准备好了，就差老伙计的玉方莲花座了。”
古老的存在并不想借出这件宝物，但他也不想得罪浮生墓和恨天剑仙王烨。
因此，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道。
“我从未和浮生墓以及恨天剑仙打过交道，此事与我无关，你们去别的地方吧！”
“那可不行。”
老疯子摇头道。
“这天底下的宝器虽然多，但能够与老伙计的玉方莲花座相比较的可没有多少。”
“况且修复大道根基不能将就，只能拜托老伙计了。”
“你应该了解此物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古老存在在长久的沉默后，终于缓缓开口。
“我自然明白，但此物不是借给我，而是借给恨天剑仙。”
“你真的认为仅凭自己的力量就能完成这个心愿吗？”
老疯子显得异常严肃。
“什么意思？”
古老存在疑惑地问道。
“这一世，恨天剑仙欲证道。”
老疯子深深地看了王烨一眼。
他，要在这一世证道。
这句话，比任何恳求或辩解都更有力量，让千落瀑布深处的古老存在陷入了沉思。
若是别人，他或许会一笑置之，但眼前之人是王烨。
“他说的是真的吗？”
古老存在并未立即相信老疯子的话，而是转向王烨求证。
“我想试一试。”
王烨沉声回答。
古老存在陷入了沉默，他在权衡。
玉方莲花座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旦有任何闪失，对他来说都将是灭顶之灾。
因此，即使老疯子亲自出面，他也未曾轻易松口，差点因此动怒。
若非老疯子提及王烨的身份，场面或许会十分尴尬。
“我知道这一世有上官大帝横压天下，但这一世我必须证道，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见古老存在久久未语，王烨用尽全力说道。
现在的王烨状态极差，若非老疯子用玄气护住他，恐怕早已昏厥。
“即使你是恨天剑仙，我仍不敢轻易冒险。”
古老存在经过长时间的考虑，仍未作出决定，他对王烨的把握感到疑虑。
“老伙计，你要明白，单凭自己的力量，想要打破这天地禁锢，恐怕是遥遥无期。”
“十万年来，你何曾有过任何进展？”
老疯子劝说道。
王烨决意与幽帝共赴生死，他誓言道。
“此生，我必将证道称帝，无人可阻。”
他心中的信念如同古老的钟声，回荡在岁月的长河中。
对于古老存在的疑虑，王烨只是淡然一笑，他深知，信念的力量无需他人的认可。
即便今日借不到玉方莲花座，他也坚信总有其他途径可寻。
清风徐来，吹起王烨的黑发，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连垂落的瀑布都为之静止。
此时，一个沧桑的声音自瀑布深处传来。
“玉方莲花座，我可借给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王烨微微颔首，道。
“请说。”
那声音继续道。
“待你证道称帝之日，需踏平千落瀑布，破碎这方天地。”
王烨虽然心中不解，但仍郑重地点头答应道。
“若有朝一日我能证道称帝，定当履行今日之约。”
此时，老疯子在一旁提醒道。
“恨天剑仙，这千落瀑布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曾有大帝亲临此地，却也不敢轻易出手。”
“你可要想清楚了。”
王烨微微一笑，道。
“只要我承诺过的事情，定会全力以赴。”
虽然他对千落瀑布的了解并不深入，但他知道帝路五大禁地之一的千落瀑布，既是湮灭的象征，也是新生的契机。
古老存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他咬牙道。
“我便赌恨天剑仙定能证道称帝。”
多年来，他手握玉方莲花座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如今，他愿意将希望寄托在这个充满未知的年轻人身上。
“多谢阁下。”
王烨缓缓抬起双手，拱起一道礼貌的弧度，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道。
“至今未知阁下尊姓大名，实乃憾事。”
就在此时，千落瀑布的水流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凝固，一分为二，显露出一道黑影。
他走出瀑布，面庞沧桑，眼神深邃如渊，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故事。
他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双手自然垂落，面无表情地自我介绍道。
“上官子羡，我的名字。”
这个名字，仿佛跨越了历史的长河，直击王烨的心头。
他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