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落在那些小混混的手里，还真的不知道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你今年多大？”
“我十七岁。”
关家慧也就十六周岁，虚岁最多十七岁。
应该还不到十七岁。
这个年纪，本身还是在学校读书的年纪，这个关家慧夜晚却是在外面街道瞎逛。
“你这个年纪不是在中学读书吗？”
“杨先生，我女儿一直在玛利诺修院学校读书。”
这是香江女子中学之一，属于私立贵族学校，学费还是挺贵的。
学费那些当然是关杉给的。
他也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大晚上出现在外面。
“那你大晚上为什么呆在外面？你知道香江的治安并不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被人抓住扔到垃圾桶，甚至，扔到维多利亚港喂鱼都有可能。”
关家慧不出声。
关杉则是有些尴尬。
这一点上，关杉知道杨先生说得不错。
香江现在很繁华，香江的治安可不好，电视台新闻或者报刊经常报道香江本地的无头尸体被人扔到垃圾桶。
“说吧，为什么？”杨铭问道。
“他不给我生活费，我只能自己去打零工赚钱。”
打零工？
在香江，打零工的人真的很多。
像鐘楚虹之前就一直通过打零工来减轻家里的生活负担。
不过，鐘楚虹家境和关家慧相差很大。
鐘楚虹从小生活在尖沙咀那边的鱼龙混杂的重慶大厦，认识到社会复杂程度要比关家慧太多。
这一下，关杉更尴尬了。
他并不是不给关家慧生活费，而是有些时候可能忘记了。
或者是关家慧根本就没有找他要生活费，甚至连电话都不打，这种情况下，自己想给也给不了。
“杨先生，我。”关杉不知道如何解释。
“你们父女之间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好。”
杨铭还要回公司。
他就没有再留下来。
杨铭坐着轮椅来到门口那里，陈震华等人已经在等他。
看到杨铭上到那辆劳斯莱斯车上，关家慧看过来的时候，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