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拽的项圈，磨牙断爪也在所不惜。
这样的情绪是非常拉扯的。
这令墨时晏时刻处在失控和压制的边缘，令他觉得疲惫。
他强压着情绪。
紧绷的声音泻出几分冰冷的气息，“就这么说。”
“不要问别的。”
明暖下意识皱眉。
她本来还想问问他的腿的。
为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要这样站起来，不用装了吗？
可被他一句‘别多问’顶了回去。
明暖只能讪讪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有些难耐的互相挠了挠。
紧张的手心微微冒汗，不断的瞥一眼，再瞥一眼墨时晏。
果然。
她被告白之后。
反倒是不能像之前那样轻松的说那些油腔滑调的话了。
其实她演技一直浮夸，只是之前墨时晏不在意，现在他在意了。
她也没能蒙混过关。
他们的关系还是变得更差了。
明暖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
她抓紧了自己的裙边一角，恐怕也等不到约定时间了。
回去之后就得和墨时晏离婚了。
毕竟旁边的墨时晏上车之后就紧闭着眼睛，一眼都没有看她，低沉的气压和令人窒息的冷意让她知道现在墨时晏的心情有多差。
明暖尽可能让自己坐在车子角落边缘。
这一路上，明暖再也没有说过任何话。
这一瞬间。
明暖觉得他们两个好像回到了起点。
不对，还不如起点那会。
那会至少她还没有现在这么尴尬。
墨时晏这样的人第一次和人告白，还被拒绝了。
自尊受得了吗？
肯定受不了啊！
光离婚倒是还好，明暖发散思维，不会向她索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