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地说道。
中年丰腴美妇的眼睛似乎长在两个美男子身上了，有事没事总看向这边。
李隆观笑道：“在下让淮弟猜猜到底谁是凶手？”
“顾大人猜到了吗？”燕香淇看着顾淮。
顾淮笑道：“早猜到了，凶手必是私塾先生。”
这么一说，众人又有了兴致。
魏少秋好奇看向齐君柏，“不是齐掌柜？”
这套陀螺仙戏虽是定制但众人身份随机分配，下一次再玩凶手可能变成了别人，心思没在剧情上，故此他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齐君柏摆手笑道：“真不是我。”
不是齐掌柜就一定是私塾先生了。
李隆观看向顾淮笑问道：“何以见得是我？”
“没有实证，只是推测而已。”顾淮见李隆观夹了口红烧河豚，也跟着举筷夹菜才说道，“虽不知齐掌柜与夫人跟死者有什么渊源，推测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寿宴直到傍晚时分才散，私塾先生借口醉酒回到前厢房小跨院。
此人与死者刘夫人以表姐弟身份掩盖算是娘家人，经常在刘府里留宿，平时就住在那个跨院里。
随后私塾先生来到跨院外小竹林进入密道。
佛堂院是一年前修建的，堂下有暗道直通前府跨院，身为管家的义子却不知道，说明这条暗道原本是留给私塾先生与情妇刘夫人在佛堂私会用的；因府中经常有客人留宿，所以一端出口才没有建在两个跨院里而是留在小竹林中。
不清楚是否私塾先生真爱上了本府小姐还是有意勾引，总之他把目标放在刘员外的万贯家财上。
但与本府小姐破鞋之事被刘夫人发现，两人必然闹过一番，故此私塾先生给小姐提供毒药，又从密道潜入佛堂想看看刘夫人死没死，意外发现刘夫人已被奸污。
私塾先生一不做二不休掐死了刘夫人，试图通过奸杀表象逃过官府查案。
但他在小竹林进密道的行为刚巧被住在西跨院的齐掌柜或者齐夫人发现，这两人没有敢立刻进密道，可能经过一番商讨后下定决心，进密道时已经是深夜亥时。
从密道另一端进入佛堂意外发现刘夫人被奸杀，齐夫人一声尖叫惊扰了院外的丫鬟，之后两人从密道返回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以上是本班头的猜测。”顾淮点了点头。
齐君柏竖起大拇指，“就是这样的，顾大人不愧为镇抚司指挥使，推断能力当真令人佩服。”
李隆观却问道：“为何没有掌柜与掌柜夫人单独行动，一个杀人一个误入佛堂发出尖叫的可能？”
“有。”顾淮颔首，“不过可能性不大。”
“何故？”
“掌柜夫人既然会发出尖叫，说明并非心智坚定、身有功夫之江湖女子，尖叫是普通女子的表现；普通女子可不敢在深夜亥时钻进陌生狭长的暗道走那么远，说明必是有男子陪伴，本案中唯一能陪伴她的就是掌柜夫君了。”
李隆观笑着点头，也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淮弟。”
席上也响起了掌声。
尤其是燕香淇姐妹眼睛放光小巴掌拍的极响，姜沫更是俏颜微红满面陶醉，似乎有一头扎进顾淮怀里撒娇讨赏之意。
玉芙蓉也鼓掌，稚美娇颜上颇有崇拜之意实则心里恨极了顾淮，一双美眸下意识扫过李隆观，看到他微微点头。
“奴家敬顾大人一杯。”玉芙蓉捧起杯笑道。
顾淮忙也捧杯笑得有些色眯眯，“多谢小嫂子。”
“来来来！”魏少秋不失时机地高高举杯，“我等同敬顾大人，大虞能有督帅大人与顾大人这般天才俊彦，实乃黎明百姓之福。”
一轮酒饮罢，众人有说有笑气氛也活跃起来。
齐君柏讲了讲掌柜夫妇是怎么回事。
刘夫人的前夫是女捕头之父，此人有个合伙人是外县富商，刘夫人怂恿前夫坑了合伙人一大笔钱导致富商破产上吊自杀。
掌柜的真实身份是那个富商之子，前年回到本县故意结交刘员外就是试图杀死刘夫人给父亲报仇。
掌柜夫人则是私塾先生的青梅竹马，当年刘夫人为了把私塾先生抢到手故意与她结为闺蜜，又在胭脂水粉中下毒导致此女毁容。
此女跳河自尽被富商之子所救，之后假扮成夫妻来刘府报仇。
顾淮点评，“还好不是一双破鞋，不然今晚就成破鞋宴了。”
几个男人放声大笑。
燕香淇气恼地瞪过来一眼，不知因为破鞋二字还是没能跟师兄成为破鞋而气恼。
玉芙蓉玉面羞红一副听不得污言秽语的样子，实则心下更恨。
游戏开始顾淮就把两人说成是一双破鞋，如今一语成谶，真成一双破鞋了。
昨夜被顾淮弄得不成形状以至于到今日下午才能勉强下床，还好李隆观没有起疑心，不然真的要每月赚五两银子了。
众人又感慨一番本案死者刘夫人坏事做尽死有余辜。
细究起来私塾先生、义子管家和捕快班头也不是好人，众人大发一笑接连喝了几杯。
不一时，身子最娇弱的玉芙蓉忽然有些摇摇晃晃，不等李隆观去扶已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