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算是一种实验。
另一个作用是试探玉芙蓉的求生欲望到底有多强。
求生欲越强，行为底线就越低，可以操作的空间也越大。
通过玉芙蓉可以把力量渗透到圣魔岛上，助娘娘一臂之力成为魔宫行走符合自己的利益。
“来吧殿下。”顾淮收了收脚，“下一个问题，李隆观跟你谈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
玉芙蓉低垂着屈辱的头，忽然意识到这才是顾淮此来的真正目的，“他只是说你会常来，让奴家尽快完全控制住你。”
“没了？”
“其他都是一些‘住的是否舒服、下人是否听话’之类无关紧要的事。”
“抬头，看着我。”
玉芙蓉抬头，默默注视着顾淮审视的眼睛；天生的演技在此时终于发挥了作用，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没有提花名册，没有提横海卫。
因为她知道，短期内麾下暗子落在李隆观手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相反御林军横海卫的身份让暗子们多了一份安全保障。
但落在顾淮手里就不一样了。
虽说交给李隆观的花名册只是玉京城暗子里的一部分，但那也是千魔殿的心血，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多年心血在顾淮手里毁之一旦。
这是眼下唯一能做到的、也是必须要做到的，即便这个男人知道太多机密也不可能知道一切。
责任与勇气鼓舞着娇弱身躯，玉芙蓉默默与面前的男人对视。
顾淮看着这双美丽的眼睛里并没有从中看出什么端倪，但察觉到玉芙蓉必有隐瞒。
李隆观既然以合作之名控制利用玉芙蓉，一定能想到魔宫圣女手下有暗子，怎么可能没有举措。
那不符合常理。
顾淮开口道：“真真殿下，耍心眼的话就要接受惩罚了。”
“你别吓我呀。”
“五两银子之事确实是一种恐吓，你这样的美人本官也舍不得丢进军营里当营妓。”顾淮笑了笑，“不过，不说实话有所隐瞒，本官的惩罚花样可不少。”
玉芙蓉忙道：“真的是实话，没有半点隐瞒。”
“那好，被本官发现殿下就惨了。”
顾淮微微闭目意念微动，意海中一个散发着丝缕黑气的黑色花朵骤然绽放。
那是早已成形的恶堕之花。
唰。
意海中光影变幻凝聚成三个半透明虚影景象，心神微触第一个，呈现的却是在幻境中最后一日的几个片段。
原来恶堕之种从生效之时开始存储了玉芙蓉所有有关自己的记忆。
事件也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没什么用处，可以任意调换视角的上帝模式倒是很有趣。
第二段景象切换到了芙蓉画舫上，玉芙蓉扑在阴春儿怀里痛斥“顾淮不是人”。
第三段景象是在这个房间。
床边坐着玉芙蓉，一旁阴春儿侍立，椅子上坐着李隆观，清晰的对话声传来。
“年后顾淮会来探望殿下，或许还会来的勤……”
上帝视角将屋中景象一览无遗，对话从“顾淮”这个名字出现开始到李隆观起身结束。
玉芙蓉确实没有说谎。
不过，清楚看到了李隆观手中有一本薄薄册子，影子一晃消失收入了储物指环中。
那是一份花名册。
顾淮睁开眼睛，稍稍俯身捏住了玉芙蓉光洁的下巴，笑容愈发温柔亲昵仿佛看着知心爱人，“殿下，那本花名册里有多少个名字？让本官猜猜看，二十、三十、还是五十？总不会全部交出去吧，毕竟江南也有你的手下。”
房间里安静了，只有细微的喘息声。
玉芙蓉瞪大了‘你怎么会知道’的眼睛，努了努唇终究还是闭了嘴，泪水已再一次默默滚出了眼眶。
天呐，他怎么会知道花名册！
李隆观告诉他的？
不可能啊。
随即，娇柔身躯颤抖了一下，玉芙蓉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隐瞒被顾淮识破了。
梦魇要发威了。
噩梦要开始了！
“哇”地一声，玉芙蓉放声大哭。
“知道错了？”顾淮轻声笑道，语气温暖体贴的好像怪蜀黍。
玉芙蓉悲咽着“嗯”出一声，颤抖着哀求道：“大人，奴家再也不敢了；给奴家一个机会，求你。”
“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亘古不变的道理。”
顾淮叹了口气，面容悲悯，“也罢，看在你魔宫圣女的份上，这一次本官只稍加惩戒，就不扒光你的衣服做一番深入浅出的数数交流了，也算给圣魔宫一个面子。”
“多谢顾大人！”
玉芙蓉哭的更大声了些，以泪水抒发着源自心底的谢意，‘你这个人其实还蛮不错的。’
终于止住了悲声，听到小案几上传来几声清脆声响。
她连忙抬头看去。
看到桌面上凭空多出了三件小物件。
一对小小铜铃，一端是小夹子，也不知是夹什么用的。
一个精钢锻造的小桃子，一端是圆型小柄，整体好像个塞子，也不知是塞什么用的。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