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苏秘书好像还没回答我？”
“问题？”
苏曼试着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至于问题……
她突然想到了江楠问出的那句话。
苏曼看着江楠，浅浅笑着：“江总想要什么样的回答？那就是什么样的回答，毕竟，江总满意了，我才能好过一些。”
她的话说的看似无可挑剔。
但是江楠却看到了她不达眼底的笑意。
“你还是喝醉的时候更有趣一些。”
苏曼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言归正传。”
江楠突然正经了起来。
“我妈找你说什么了。”
他淡淡开口问着。
还没有等苏曼回答，江楠就继续补充道：“我希望你说实话，要不然，会有惩罚。”
至于惩罚是什么，江楠没说。
但是苏蔓大概率能猜到。
“我可以不说谎，但我能不说吗？”
这句话，是苏曼想说的心里话。
“可以，那你以后就一直都不要说话，让你这张嘴成为摆设，你觉得怎么样？”
路，江楠已经给她选好了。
“好，江老夫人用我外婆威胁我让我离开你，我有点生气，你们母子两个斗法拿我献祭，我就直接跟江老夫人摊牌了，想让我走，也行，让她找你，另外如果我外婆真的因为什么原因出了事的话，就算是螳臂当车，我也要卸下一个轱辘来。”
“就这样，实话，不知道江总可否满意？”
江老夫人的做法，显然是江楠没有想到的。
“我知道了。”
临了，江楠突然补充一句。
“你外婆的安危我会找人负责，如果我母亲开出什么条件，你只要如实告诉我，我保证一切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