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定制的。
云绣和弟弟玩一会儿，又读书、描红。
云绣手太胖，写的没弟弟好，虽然云霁的手也肉。
甘老太太笑呵呵的看着。她自己没儿子没孙子，现在终于能看外孙了。甘老太太没什么家底能交给孩子，有的只是一些经历。
甘老太太和仇老太太说道：“我小的时候，包括后来在教坊司，最擅长诗词，这么多年没动了。”
仇老太太应道：“那就有劳了。”
甘老太太笑道：“你不嫌弃就好。”
仇老太太又说道：“一家人。”
在教坊司又不是自己乐意。人关键看人品。诗词歌赋，孩子学学也好。
云章喊一声：“外婆会琴棋书画吗？”
甘老太太过来，拿着帕子给她擦汗，看她折腾并不轻松，哄道：“先歇会儿。你婶娘又给你做好吃的了。琴棋书画我会一些，也是多年没动了。”
云章乖乖的任由老太太伺候，熬药等下午继续。她笑道：“以后外婆教我们。”
甘老太太高兴的说道：“只要你们想学，我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