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若非不想当狗，随时能够天启。佛宗之无量，魔宗之天魔，于我而言全无秘密，莪昔年是不愿入五境……”
“但你现在就是越不了，轲浩然的浩然气还在，你就越不了五境，甚至连恢复元气都是奢侈。”
“你就要死了，还有什么遗言吗！”
徐信的泛着光明的手掌落在脸上的额头，后者仿佛放弃了反抗，血红的气息逐渐消散。
“遗言？”
莲生的神情好似变得迷茫，但下一刻那深陷眼眸里的瞳子化为红色，细若米粒的红光，显得极为妖异，他干瘪的胸腹显得比先前更加空洞。
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眼，实际上蕴藏着极为恐怖的大境界，老僧被囚数十年，耗了数十年时光才重新凝回的念力，就因为这一眼便全部消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