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只能由他来掌控、弄脏才对,旁人怎么配?
“不是别人来,你开心吗?”
林子安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一劫,早知道是付商亲自来,还不如让别人……
“呃……”
林子安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双手因为疼痛,不禁用力攥紧,骨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付商像专研学术一样,在肆意地挥毫泼墨,他每一笔每一划都如此地坚定有力,赋予那纯白的画布荒唐的颜色。
付商在笔耕不息的同时,仍旧分出心神记下研究对象的反应和神情。
他整个过程全神贯注,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中的墨水依旧不断的在画布上挥洒流淌着,未曾想过要歇息片刻。
林子安现在只感觉自己死了一遍又一遍,身上包扎的伤口不断溢出鲜血,全身更是疼得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刚刚哭喊崩溃的声音已经停下,除了在疼痛时发出若有似无的哼唧声,基本没有什么声音。
待一切都结束后,林子安发现他并没有晕过去,仍能清楚地感受到付商将绑着他手腕和脚腕的束缚解开。